从一个堂堂的交班人,一下子变成了阿谁永久都不成能当村长的人,这中间的位置落差,能够说是天上直接掉到了地上。
只要如此,他父子俩才不会被人戳脊梁骨,才不会被人说他们是一家人向着一家人。
在卢深已经名声不好,已经错至全村的这个份上,给本身摆下更多的费事,也才气让他们今后在村庄里更加的轻易被大师所接管。
“卢深,固然村里的人都挑选了大抵上的谅解你,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真的谅解了你,你可明白我在说些甚么?”
可实际上只要老村长最清楚,就因为这是本身的儿子,以是惩罚起来,才应当比任何人更要果断和残暴。
“好,那从本日起,你固然能够留在村中,也固然还是是我村中村民,但你毕生不成在我村中担负公职职位,也就是说,你是我村中最低等的村民。”
“卢深明白,还请父亲惩罚,儿子甘心受任何的惩办。”
思虑了很久,老村长抬了昂首,望向了卢深。
要老村长真就这么的饶过卢深,老村长确切做不到,别人不究查,但并不料味着你这个当父亲的便能够当何为么都没有产生。该需求惩戒的,始终都需求给于一个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