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长路短,他是她的!
一团香喷喷,柔绵绵的身子压下来时,丁长林完整懵逼了,本能地顺势抱住了吕铁梅,大脑里却一片空缺,不晓得产生了甚么。
没有耕坏的田,只要累坏的牛,丁长林扑哧扑哧的喘气声粗重地打在吕铁梅脸上时,她心疼了,和顺地替他擦了擦汗,把他揽进怀里轻声说道:“累了吧,靠我怀里歇息歇息,这一夜长着呢。”
每一犁一寸,吕铁梅就叫得特别地欢畅,水牛在水田里踏出来的响声,和这个女人的欢畅声交叉在一起,充满着丁长林的耳膜,好久,他没有这么深深地耕过田,哪怕是和文思语的那一夜,他也没这么卖力地耕耘着。
丁长林的眼里、内心、统统腾跃的细胞里,满是吕铁梅曲线通幽的山川之路,他抱起了吕铁梅,径直摸上了她的寝室,灯也没开,把她丢在了那张令丁长林恋慕过的大床上。
丁长林象是下了严峻决计一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吕铁梅看着他,嘻嘻地笑了起来,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曲径通幽的路就如许被打通着,吕铁梅如只冬眠了一个世纪的青蛙,把全数的力量,全数的欲望另有全数的欣喜施放出来,她跳得越高,丁长林接得越准,每一次的比武,直抵吕铁梅的身与心,那种被奉上云端,再丢进天国的感受,令吕铁梅忍不住一声高一声地叫喊着。
丁长林坐不住了,吕铁梅的企图太较着了,彻夜必定他是她的菜。
丁长林怔了怔,吕铁梅此时间隔他太近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一阵接一阵地冲鼻而来,再加上她迷离得尽是感情的眼睛盯着丁长林,他整小我没出处地炎热难耐,阿谁处所压抑不住,肉望这个东西只认女人,却会忽视她是女带领。
丁长林完整被吕铁梅这把火烧得不知以是,他忘记了这个女人是高高在上的女部长,忘记了他方才结束掉的婚姻,忘记了文思语,也忘记了梁国富的案子,另有阿谁他要寻觅的白衣女子。
吕铁梅见丁长林结巴起来,并且脸也红了,憨浑厚厚的,敬爱极了,便主动把丁长林的酒杯端了起来,握住他的手说道:“来,干杯,一醉方休!”
只是丁长林明白归明白,肉望归肉望,他还是不敢伸手去摸一下靠在身边的那支雪赤手臂,也不敢如她盯着自已这般去谛视她。
丁长林卤莽地把吕铁梅重新翻倒过来,直接撕烂了这女人的旗袍,没想到这女人通身白得刺眼,并且肌肤如瓷玉普通,摸上去又凉又爽,固然比文思语年长几岁,却一点不输那丫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