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戴着面具,没人见过他的模样,只要他分开了,便如一滴水混入大海,再难寻到。那他也就安然了。
“说!”
云婳道:“这是我的事,你别管。”
不等云婳说话,萧玄辰抢先一步道:“她不会签任何东西!陛下乃是圣明君主,信赖会还我们明净。”
瑞安郡主俄然想起了甚么,仓猝扯下腰间的玉佩塞进卢王手里:“爹爹,如果万一陛下要定云婳的罪,你用这个玉佩救她!陛下承诺过我,单凭这个玉佩能满足我一个欲望。”
他只是个小侍卫,非论魏贵妃的说辞最后可否建立,凡是有点捕风捉影的事情,都会被连累诛杀。
魏贵妃击掌相喝:“好好!好一对密意不悔的奸夫淫妇,看来此次本宫没有冤枉你。”
云婳吃惊地看着他:“你……你这是在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