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辰本来冰冷冷的眸光,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候,变得温和了些。
当时,萧玄辰带着几分巴望、几分胆怯,谨慎翼翼地昂首去看楚召帝的时候,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些许的不耐。
比如,他只唤她皇后,在她面前向来不苟谈笑。
刻毒的帝王刹时心软,为了敬爱的儿子,将另一个不受宠的儿子勉强架到了脖子上。
他非常恋慕比本身小半岁的萧玄麒,因而经常躲在中间,悄悄地窥视着楚召帝、莞贵妃和萧玄麒一家三口相处的模样。
却见萧玄麒拉着楚召帝的手撒娇:“父皇,你就让大哥骑一下嘛!求您了,阿麒求您了……”
云婳惊呆了:这也太直接了吧?刚才还感觉他没那么傻,现在又感觉他傻得透顶了。
齐王倒是一点没在乎,一边吃着果子,一边道:“太子之位本就该是大哥你的啊。我如何会肖想?”
他是那么讲究端方礼节的帝王,却亲身攀爬上树,乱了衣袍、歪了皇冠,只为给她折下一枝海棠簪在发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