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极刑”刚免,来不及欢畅,却听萧玄辰补了句:“还是扣你半年薪水!”
“猖獗!”楚召帝气得胡子都抖了。
林照欲哭无泪。
林照小声地嘀咕:“王妃的交代,王爷都不敢不从,部属又如何敢违背?”
“超越之举?”林照愣了:“您是说……哎呀,可王妃和您不是伉俪吗?伉俪密切,部属如果去打断,这……这不是断了您连绵子嗣的大业吗?”
“这是号令!”萧玄辰再度夸大了一句。
又小声地叮咛了句:“这事本王一人担着就行了,你别多嘴,莫要肇事上身。”
楚召帝一看到萧玄辰到了,神采就沉了下来:“你五弟说,昨儿你在天香楼刺伤了他,还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却仿佛浑然不知痛一样,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清冷的眸光中透着满满的绝望:
说完以后,却见萧玄辰用一种杀气腾腾的目光瞪着他。
云婳不紧不慢地向楚召帝行了礼,拾起了地上的砚台,只感觉动手沉甸甸的,便晓得打在头上必定很疼。
听到云婳的脚步邻近,他才转过了头,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谁让你进宫的?”
楚召帝冷嗤:“她倒是来得快!既然成王佳耦二人沆瀣一气,朕就一起罚!让成王妃出去!”
现在也不例外。
萧玄辰一到议政大殿,就见萧玄瑞跪在殿前痛哭流涕地报告着甚么。
萧玄辰才不睬会他的死活,回身就要走。
他不怕打,不怕和楚召帝顶撞,唯独怕云婳会受连累。
她忍不住道:“父皇,如此好的砚台应当是拿来写字的,而不是当作打人的利器。”
萧玄瑞现在仗着楚召帝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告着萧玄辰的罪行:“父皇,儿臣当时在天香楼用餐,并不晓得大嫂的身份,只是随口和大嫂闲话了几句。谁知大嫂上来就不由分辩先动了手。儿臣的保护天然脱手相护。他们本来也没想伤人,只是护主心切。谁晓得,大哥来了不由分辩就杀了儿臣好几个保护。”
谁知萧玄辰不但不承情,还很倔强隧道了句:“儿臣当然不平,也绝对不会给萧玄瑞报歉。因为他不配!”
可嘴里说着不怕王妃的王爷,最后却还是免了林照的罚跑。
“林照,你竟然敢威胁本王!”
但是很快,林照想明白了原因:“王爷您是不是怕王妃,以是本身不敢管王妃?哎呀,王爷您都不敢管的事情,却要部属去管……这,这不是难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