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玄瑞忙给中间的部下使了个眼色。
萧玄瑞跪在楚召帝的脚下,显得格外委曲:“父皇明鉴,儿臣千万不敢那么做啊!”
“孝子,你另有甚么可说的!”
阿麒刚才遭到了庞大的刺激,但是在云婳的安抚下,精力已经平复下来。
楚召帝转眸望向中间的苏国公:“苏国公,旁人都讨情了,你作为肃王的将来岳丈如何不说话?”
袁妃也仓猝帮着儿子说话。
苏国公道:“陛下,恰是因为臣乃是肃王将来的岳丈,为了避嫌臣才不能讨情。但是臣晓得,陛下乃是圣明之君,奖惩清楚,无需旁人多言。”
他的两个儿子里,萧玄辰和萧玄麒长得最为类似,特别是眉眼几近是如出一辙。
他也是有些聪明,只承认本身写密信是妒忌成王,而对于慕容庭之流却不熟谙。如此一来,就算开罪,也罪不至死。
其他的袁氏族人,以及肃王的翅膀们也纷繁替萧玄瑞讨情。
云婳痛斥道:“圣上在上,谁敢胡言乱语,不怕死吗?”
楚召帝没理睬他们母子俩,只问福公公:“贡纸的犒赏记录可查到了?”
公然,楚召帝的重视力重新回到了阿麒的身上。
“可儿臣千万没想到,那朱明赫、张勇之流竟然和燕国的旧太子有勾搭啊!”
他渐渐走到阿麒身边。
他又俄然想起了萧玄辰——我不利了,你只能比我更不利!我的爵位丢了,只能当会皇子,但我要你连皇子都做不成!
萧玄瑞阿谁气啊!如何也没想到,把云婳关进了阿谁密室里,她不但逃出来了,还从中找到了关头在证据。
但是这么一喊,首要的目标是为了让楚召帝想起成王来。
而现在,那份思念越加浓烈。
不但如此,他也不再是肃王,而是五皇子。没了爵位,那他还凭甚么去争夺太子之位?
萧玄辰的过往才被揭开,除了名声狼籍以外,萧玄瑞更但愿看到他被楚召帝记恨起来,最好一刀给杀了好给二皇子萧玄麒报仇。
“陛下!”袁妃大急,这么多年了萧玄瑞好不轻易才封了王,又好不轻易才得了楚召帝的重用。
楚召帝气得胡子都抖了,当初废太子谋反要杀他。现在肃王也和燕国余孽暗通款曲。一个个,都是狼子野心。气得他忍不住狠狠地踹了萧玄瑞一脚。
眼看着证据是铁板钉钉,没体例颠覆了。他干脆心一横,道:“父皇,儿臣只是太想办好定州的差事,太想获得您的承认了。”
“听闻大哥在忻州办差深得民气,唯恐他的功绩超出儿臣。因而便猪油蒙心,写了那封信给朱明赫,想着给大哥使点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