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辰悄悄一笑:“那是不成能的。”
却听云婳问了句:“阿音是谁?”
等云婳洗漱、换衣结束,乌子虚已经从唐诗念到了宋词,从花间晃到了疆场。
她忍不住感慨:“真是千万想不到,师父你竟然还个花老头,勾引有妇之夫。”
云婳昂首看了眼正中午的骄阳,又看了眼在日头下的乌子虚,忍不住问了句:“你热不热?”
乌子虚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好打发,正迷惑间就听云婳道: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
那张固然被光阴腐蚀,但仍然丰神俊朗的脸上,极其罕见地显出了几分伤感。
乌子谦虚头一喜,还觉得云婳心软要给他酒了。
“等等!”云婳出声喊住了他。
桃李东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云婳点头:“我瞧着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