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摘,定然会让他思疑了。
容庭还是很故意机的,既要操纵这个“烟花女子”,又不让她的侍从靠近免得引出费事。
说着,她还用心上前了一步。
无法之下,云婳只好摘下了帽子。
慕容庭心道:公然是烟花女子,这么轻易就过来了,真是贱啊。说甚么,帷帽不能随便摘,估计也是一种手腕。
如何办?
“不对!”慕容庭仿佛是看出了甚么:“不对……”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嗲意。如果平常的男人,早就受不住了。
云婳用心笑得轻浮:“哟,公子是想探听奴家的生辰八字?好可惜,奴家本身都健忘了呢。”
除了帷帽以外,云婳浑身高低的衣物都染了毒,稍一触碰就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