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只是在一开端的时候有些慌乱,但现在已经平静下来,站在太皇太妃身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铁赤却还企图抵赖道:“我没有暗害陛下,乌子虚你这是栽赃谗谄!太皇太妃、裕王殿下救我,我是无辜的!”

铁如月冷哼一声:“洛加,太皇太后已经崩逝,哀家就是皇室的老祖宗!这个位置,再没有比哀家更合适的!”

“甚么?”铁如月皱了皱眉头,“此事可有证据?没有证据的事,容不得你胡说!”

铁如月轻哼一声:“迫不及待的是谁,稍后便能晓得。”

铁赤被抓了?

厥后太皇太后退居后宫,天子为了表示对她的尊敬,左边的位置便一向没有撤下。

乌子虚到了大殿内,众臣纷繁向他施礼。

“太皇太妃!”这下连周鸿都瞧不过眼了,“请重视用词,不然别怪我周鸿不客气!”

却听铁如月道:“此处乃是议政大殿,有甚么事不能当着群臣面说?”

“无辜?”乌子虚嘲笑一声,回身对那小寺人道,“铁大人自发得有背景,就嘴硬到底。你呢?”

这个“又”字用得很奇妙,一下子就让铁如月想起那天宫宴上被天子当众赶下尊位的屈辱。

以是,当铁赤一靠近宣德宫四周的时候,他的所作所为都被林照给盯上了。

如果是之前,她是千万不敢乱了尊卑。

乌子虚抬眸淡淡地扫了眼铁如月,淡声道:“太皇太妃仿佛有点迫不及待了。”

小寺人吓得浑身颤抖,这个时候也不敢坦白,仓猝认罪:“主子都是受铁大人教唆的,是铁大人说,陛下身材里有蛊虫,只要我把母蛊放到陛下的寝室,就能让陛下体内的蛊虫发作而死。铁大人还说,只要陛下死了,裕王殿下就能即位为帝。到时候让主子做大内总管。国师,小的并不妄图权位,只是铁大人绑走了我家中父母以此威胁,主子不得不为他做事啊!求国师明鉴,国师明鉴啊!”

乌子虚的目标当然不止是一个铁赤,他道:“此事干系严峻,绝非他铁赤一人能为之。铁赤,押你来大殿,便是给你个减罪的机遇,交代出幕后主使之人,也好从轻发落,替你的家属争夺些广大措置!”

洛加不想跟她辩论这些细节,正想往宣德宫去。

周鸿孔殷地问:“国师,这到底如何回事?陛下又如何会中了蛊毒?”

乌子虚道:“内阁大臣却暗害一国之君,莫说绑了,等定案以后还要凌迟正法。全部铁氏一族,也都要受他连累,永不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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