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去拉云婳的手,云婳冷冷地甩开。
萧玄辰很想将她搂在怀里,奉告她本相。
可衣服才脱了一半,她就熬不住困意上头,晕倒在床边。
他越走越快,很快就把朝晖宫甩在身后,然后喉中出现一阵腥甜,他一张口便呕出了一大口血。
“你父皇倒是管得够宽,连东宫的争风妒忌都要管。朝政之事,却不见他有多么上心。”云婳脾气上头,连楚召帝都调侃。
云婳道:“那你为甚么要和那吴妃靠近?萧玄辰,她到底那里好呢?”
云婳按下脾气,最后不断念肠问道:“以是,你现在是持续留在这里,还是去水韵殿安抚你的吴侧妃?”
可恰好,最痛的倒是他!
一字一句,都似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在萧玄辰的心上。
她的声音蓦地拔高:“萧玄辰,你实话奉告我,你真的要去宠幸别的女人?”
等吴侧妃困得摇摇摆晃地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躺好。
萧玄辰迟迟没有答复,但是云婳晓得他在内心已经做出了挑选。
一曲弹罢,他连声夸奖,又道:“再来一曲吧。”
萧玄辰这才道:“你不必为我窜改甚么。婳儿,真的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