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对她,但是阮启是无辜的,本日若不是他上门,背后的人还不必然会用他来威胁。
如果奋力一拼,说不准能退出去,但是……阮启还在他手上。
柳定的匕首抵在她腰间。
柳定声音很轻。
白芩歌暗叹了一声,她晓得冷南在暗处,沐云行应当很快就会发明她的踪迹。
白芩歌提示道:“柳定,他若死了,你便威胁不到我了。”
白芩歌诘问道:“你们筹办干甚么?逼宫吗?”
“白芩歌,有没有体例通风报信呀……”
白芩歌在门口站住,劈面一支乌黑的羽箭朝着她的面门射来。
柳定轻笑一声。
阮启后背被汗湿透,杀人不眨眼的柳定,竟然长得这么人畜有害!
阮启打了个寒噤,他皮笑肉不笑,闲谈的时候,匕首也没从他脖子挪开。
冬青担忧地说道:“世子,背后的人是针对您的,您不能去。”
“也对,看来我确切得谨慎一点了。”
阮启吓得不敢说话,一行人行至山脚下,公然瞧见有一辆马车,白芩歌先爬上去,然后柳定上了马车。
“论仙颜,当然还得是白兄,中间固然貌美,但是总带着一股阴柔之气,没有白兄的长相风雅。”
白芩歌打量着柳定,内心策画着对上他有多少胜算。
白芩歌完整歇了心机,他真是个疯子。
这不对!
白芩歌嗯了一声。
他甚么意义?
“柳定,没想到你竟然躲在都城。”
她在嘴里嘀咕,柳定没听清她说的甚么,只开口提示道:“只要白世子老诚恳实,太子殿下不会动你的。”
“这可如何办才好啊!”
背后的人针对的是她,她不能畏缩。
柳定走在宫道上就像走在自家后花圃一样轻松随便。
“要想阮启活命,立即孤身一人去城外十里亭。”
几个黑衣人堵住了白芩歌的退路。
阮启没心没肺,还真的打量起两人来。
城外的十里亭建在半山腰上,是一处观景的亭子,白芩歌赶到的时候,阮启刚被人从麻袋里放出来,他吐出塞在嘴里的破布,骂了一声。
白芩歌拾阶而上,远远瞥见柳定负手站在亭子里。
“山脚下备的有马车,世子跟我上车,到城门口,我自会放了阮公子,你看如何?”
给周炎府上留了信,沐云行那边也说了一声,她干脆追上白芩歌,有她跟哥哥在,应当能护着她吧。
“最伤害的处所也是最安然的处所,白世子应当懂这个事理。”
白芩歌心中格登一声,收支宫门必须查对对牌,甚么时候,宫门口的保卫也像城门口那样疏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