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些刁民如此歪曲王爷,现在还歇工了,您看……”
“这……这这……”那兵士看来看去还是很惊吓的。
“莫非我说的有甚么不对的吗?这雁南飞的确就是个孬种,凭甚么说他是战神?如果他真的是疆场上无往不堪的常胜将军,是阿谁能够索人道命的阎王爷,那要打墨阳国,那就本身去攻打呀,为甚么要我们紫云国来受这份罪,本身却躲在前面坐享其成,这也太不公道了。”
那兵士非常凶神恶煞,云璃瞪了他一眼,赶紧噤声,不敢再多言。
“将军,您如许做怕是不当吧。”此中一名流兵苦着脸问道,阿谁脸都皱成了苦瓜形状。
有人这么一开口了,本来另有一些壮汉还在保持着推阿谁大石头的姿式。
不但是兵士们非常惊奇,就连那些壮汉们也有些匪夷所思,不晓得云璃打的是甚么算盘。
那些兵士苦着脸看向了云璃,但愿云璃能够命令,毕竟现在云璃也算是他们这里的最高长官。
他怯怯的站在一边。
那些被奴役的百姓们都纷繁分开,将那些装着大石头的车子,就丢弃在门路中间,旁侧一些妇人在盼着丈夫回家,现在天然是欣喜,同时心疼丈夫身上的伤,一起回家。
但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真的获得了开释。
那些兵士们都有些叫苦连天。
“还说甚么墨阳国攻打出去了我们就得遭殃,莫非你们雁北国现在就是善待我们了吗?做夫役不说,你方才还说要打死我们,有本领你就叫我们打死了,打死了,你们本身去做夫役!”
“要我们说啊,这天下,不管是谁的天下,我们老百姓都不想管,谁能够让我们安居乐业,谁才是我们的君主,既然紫云国的君主已经弃我们而去,你们雁北国又没有善待我们,就算是被墨阳国攻打出去了,那又如何?归正我们也是传闻过墨阳国的皇上,必定是会比你们这个假战神,真阎王爷要好的多。”
云璃道:“你心中有甚么不满就固然说出来。”
“好,你们说的好!”云璃俄然拍起了掌来。
但是现在俄然走来一个这个又是甚么将军?为甚么直接命令就放了这些百姓。
他们这些兵士莫非就不辛苦吗?千里跋涉的来行军兵戈,还要对战敌军,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能不能从疆场上安然返来,都是一个未知数。
归正阿谁壮汉骂得人是雁南飞,云璃天然是没有感受的,人家想要骂个痛快,那就痛痛快快的骂呗。
既然能够敞开的说,那大师都已经开口说了,没有人还在憋着,谁内心都有那一份痛苦,那一份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