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们全都畴昔,直接将那座破城全城抢过来。”
现在周路在金刚宗里边已经把握了极大的话语权,飞烟城向金刚宗求救,周路再从中调停,如许就能借金刚宗之力玩死阿谁虎据山。
一道高耸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出来,
山坳中几千人听着阿谁大脑袋被人家剃的锃亮的特使委曲地将事情颠末详细陈述了一遍。
这个葛素老匹夫,这也不敢那也不敢,这不是要坏我的大事吗。
上首的那些上位者们脸上的肌肉都在狠狠地抽动着。
“您这个观点可大错特错了,你忘了,我们和虎据山已经结了大怨,迟早不等要打起来,在仇敌随时都有能够打击的环境下,我们要于甚么,莫非是按兵不动,然后看着仇敌一点一点强大?”
“飞烟城竟然发来告急战报向我们乞助,他们说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但愿我们金刚宗能够在这一时候帮他们一把,合两家之力共同抵抗虎据山的进犯,这件事,大师如何看。”
虎据山的丧失可谓惨痛。
周路站了起来,直面红袍葛素尊者,质疑地说道:
这位葛素尊者的话也很有事理,洞中众尊者再次皱眉深思。
这口气他们这些悍匪谁能忍的住啊。
那些剩下的残兵败将狼狈之极地逃回虎据山,这件事将全山都震惊了。
虎据山已经被人搞了几次了。如果再不来一次铁血狠辣的大行动,恐怕真的会让人觉得他们已经势颓,可任人欺负呢。
虎据山与他们毗邻,并且他们刚与虎据山的特使产生过一次狠恶的流血抵触,阿谁权势的一举一动对于金刚宗来讲天然敏感之极。
这一刻这些上位者们神采乌青,牙齿咬的喀吱喀吱直响,他们全都将近出离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