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这么做的时候,脑海中俄然闪过了之前他被那么女人胶葛的时候,该死的,他竟然没有冲突,乃至健忘了用帕子擦拭。

“王爷,好不好!”

“你如果就这么将我扔在这荒郊田野,我这般衰弱,孤苦伶仃的必定会死的!”

他带着太子从画舫出来了。

她这衰弱的身材,恐怕也到不了安国侯府。

君玄夜看着女人委曲的模样,神采丢脸,大手拽开了柳萋萋的手,随后利落的上了马。

柳萋萋听着这话,嘟着小嘴,倒是在此时乖乖地松开了手,只是翘动手指,捏着君玄夜的衣角。

这个女人!

他又如何会管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真是费事,若不是他背后的伤口和这个女人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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