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过门,她脸皮又薄,我就让她还是跟岳母住,归正挨得近,也有照顾。”顾之威顿了顿,又说,“顾董事长现在真能沉住气,都不问老爷子叫你来甚么事了?”
顾之舟没有回话。
松似月慢吞吞往外走,目光俄然落在一旁的柜子上,这柜子当初是用来放练功服的,松似月记得这柜子并没有上锁。
明显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但在爱情的滋养下,眉宇间模糊的少年气劈面而来。
小凤恭谨地退后半步:“回二少爷话,是大少爷执意要在这里等您的,大少爷跟二少爷兄弟情深。”
他对着镜子骚气的理了理领带,指尖如有似无划过喉结。
“气候这么冷,如何等在这里?”顾之舟长腿几步跨上去,从小凤手里接过轮椅。
两人往里走,少不了酬酢,顾之舟问:“大嫂不住这里?”
顾之舟没说话。
“你觉得家里进贼了?”松似月表情很好,对着镜子里的顾管家笑了笑。
极致的癫狂过后,却一点也不觉空虚,这是耽于欲望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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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传闻了松似月和顾之舟现在的景象,心口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甚么滋味:“我也不知,总之你谨慎点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