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俄然,他不晓得如何给松似月解释。
顾长海仿佛有点不测,微微侧头,表示松似月说下去。
“小月,既然父亲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那我也不再藏着掖着,我和之舟看起来抖得你死我活,实际血浓于水,我只要另有一口气就得替他筹算不是?”
“你如何在这里?”顾之舟皱眉。
松似月也循着顾之舟的目光看畴昔,顾长海的手充满皱纹,除了大拇指上多了一个骨扳指,没甚么希奇。
顾长海直接忽视顾之舟警告的目光,笑盈盈指着面的位置号召松似月坐。
可离人港是松似月的嫁奁,顾之舟如何会把它等闲交给别人?
直到现在,顾长海的眼神才微微一变,他不动声色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薄薄的信封放在桌面上。
到底是顾之舟的亲生父亲。
顾之舟情不自禁握紧了她的手。
松似月感觉似曾了解,但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顾长海把骨扳指高高抛起来,在顾之舟抢上前的下一刻稳稳接在手中。
松似月没说话,心中却想。
顾之舟缓缓看向松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