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舟的胳膊僵在半空,不等他说话,松似月就回身走了。

谭坊晓得朱雪凝跟松似月的渊源,怕她们是冲松似月来的,因而交代宋秘书,整场演出不能灌音录相。

仆人保镳,乌泱泱一群人。

度量固然空了,可手心还残留着松似月的味道。

眼睁睁看着松似月的身影隐没在大门里。

他搓动手交来回回就几个字:“吓死我了,真是吓死我了……”

两人皆是一愣,松似月率先退后一步。

这年初喜好看舞剧的人本来就未几。

朱雪凝出场的气度很足。

松似月做梦都没有想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向佛的朱雪凝会带着顾家老宅的家眷来看南湘的演出。

间隔下幕另有五分钟,松似月一句多余话没有,抛弃面粉大步朝扮装室走去。

谭坊自知有错,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权宜之计,你不也看到了嘛……”

有“钞才气”就是好,朱雪凝不但包下了最好的包厢,还点了首席的灯。

时候紧急,底子容不得谭坊踌躇,松似月已经上了踩了真正的防滑镁粉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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