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不想想,之前的原主就是这么偏疼他们二房几年的,也没见着她说原主的好。
盛姒嘲笑,“我还偏疼?好,那奶奶就不偏疼,本来呢,我是筹算拿出些钱给你们花的,元宝说得对,那你们二房这回就没有了。”
王氏悻悻,“我说不买,可元宝闹非要,不买就在地上打滚,大姐就给买的,大姐就是疼元宝。”
盛姒瞥了眼先前不说好话的后代们,对劲隧道:“愣着干啥,还不把你们兰花姨给的东西搬屋子里去。”
盛姒把二两银子揣好,又拿出了些碎银子给大女儿,让她去购置些油盐酱醋和家里用得上的东西。
“娘,我不要吃药,药苦。”李永财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惊骇吃药。
盛姒瞥了眼李元宝手里的铁弹弓,冷了脸,“这药不见得有元宝的弹弓贵。”
李永寿怕老娘活力,从速挡在自家媳妇前面,“娘,我媳妇儿没有别的意义,她就是担忧……”
“元宝,药不是乱吃的。”王氏呵叱道。
她想多卖些干果,归正农场里头另有很多,手里头有钱,心不慌,真的碰到事儿了也不怕。
“担忧个屁!”盛姒提了提手里的药包,“这是给老三,老四的。”
“娘,买的是不是有点多啊。”王氏肉眼可见的心疼。
盛姒买的药材都是最便宜的,贵重的都是从本身的空间里拿的。
“不是……娘,为啥啊?我们咋了我就没有了?”李永寿声音不自发的高了些。
如果没有盛姒,李元宝必然又要打滚了,但是他怕盛姒,不敢这么干。
王氏见盛姒不欢畅,从速转移话题,“吃了这么多的药,也不晓得家里的阿谁男人啥时候能好,如果一向不好,我们还能一向养着他啊?”
“娘,还是您有目光,瞧人真准啊,难怪您跟蓝花姨亲呢。”王氏笑眯眯地找补。
如果后代们看着,她就只能卖后山捡到的那一点儿。
盛姒也不想让他们猜来猜去,“你们的钱不是给元宝买弹弓了吗?既然要一碗水端平,那这个弹弓多少钱我就给其他几房多少钱。”
“咋没事儿呢?带你闺女漫步漫步,四周看看。”
“奶奶偏疼,给三叔吃糖,不给我吃糖。”
盛姒冷哼,用心放大了声音,说给她,也是说给其他的后代们,“做人不能光想着占便宜,越是想着占便宜越是要亏损。”
王氏要气死了,但是她也闻到了勾人馋虫的香气,“大姐这是做啥好吃的呢?”
“哎呀,别岔开话题,我跟你说咱娘呢,你到底管不管了,她这么看不上我,那你不如休了我,我免得在你们家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