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红艳冰冷道:“不敢就好,提及来文德招这笔钱是你借出去的吧,这半年来你都没想过要把这钱收回来?不但是本金没有收回来一分,就连利钱也没有收回来过,你筹办如何和我交代?”
“另有这个?现在连做蜂窝煤都有机器了?”唐红艳说道,“记得之前那些做煤的人都是用一个铁磨具用脚踩来踩去的,现在换上机器了?”
“没错,就是开煤厂。”李少安持续说道,“你看,现在人们前提越来越好了,之前大师都烧柴火,现在烧煤的垂垂多了起来,连供销社内里卖的煤炉都成了抢手货,如果我们能够趁这个时候把煤厂开起来,今后全部杨桥镇以及周边州里的煤买卖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李少安对劲笑道:“姐,这是我从冷水那边一家煤厂里弄来的宝贝,这玩意儿是制蜂窝煤的。”
李少安说道:“我也探听过了,是之前和文德招合作的几个大厂效益不好,有的垮了,有的减产,他手里这些煤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销路,更首要的是船埠那边的堆栈是要房钱的,他付不起房钱,巴不得我们从速把这些煤拖走。”
“如何样了,预制板厂的空位堆放得下吗?”李少安问道。
幸亏预制板厂的处所够大,要换了别的处所还真不必然能堆下这么多煤。
“现在这账是我亲身犯险才讨返来的,我是不是要把你也怒斥一顿?”
“红姐,你说李老板他……”俄然,徐明欲言又止。
这时一辆油布卡车驶了过来,到了唐红艳的跟前停了下来,车门翻开,从副驾驶跳下来一个男人,恰是李少安。
唐红艳甚是对劲,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欣喜与柔情,这才畴昔多久,本身这个愣头青的弟弟就已经能独当一面,把这些事情办得有条不紊。
“文德招呢,放归去了吗?”
运煤的卡车在进收支出,卸货的工人在热火朝六合繁忙。
她不太懂李少安为甚么要弄这么多煤返来,预制板厂里堆放着山般的煤,接下来要如何措置呢。
杨桥镇,预制板厂。
实在,关于李少安此次从文德招那边拉煤的决定,唐红艳也不甚了解。
唐红艳甚是惊奇,起码都能值两万,文德招阿谁老狐狸是如何舍得拿来抵账的呢。
“好勒,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徐明抓住机遇说道,“我们都晓得李老板他是您弟弟,不过这一次文德招那事就这么让他来措置……”
徐明说道:“本来文德招但是欠了我们一万多的账,但是现在我们钱没有要返来,却弄返来这么多煤,这煤又不能当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