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省农机厂在桃湖县独一的一家代理经销商,李少安和杨伟也借着这一次机遇赚到了一笔惊人的财产。
“你……你给我记取。”
孔建军全神灌输地玩弄着机器,而孔学兵就乖乖地在一中间看边学,父子两之间仿佛有一种默契。
孔学兵不测埠看着本身父亲,明天父亲的表示的确和之前是完整分歧的两小我,要晓得孔建军之前在村里但是出了名的拗,哪怕是在儿子面前也向来不肯在嘴上伏输,这一次竟然破天荒的承认了本身之前的荒唐。
“你是卖力人,出了题目你和我说不晓得?”樊宏志拍着桌子不满道。
看到那份陈述,樊宏志的眉头皱得都快拧巴到一块儿去了。
孔学兵委曲道:“爹,我就是看这小我嘲笑你实在来气。”
“建军,你之前不是最讨厌这些玩意儿的吗,如何现在本身倒用起来了?”
“有啥好来气的?他说的也没错啊,之前爹不就是阿谁模样吗?”
……
对于种地的农夫们来讲,插秧机带来的好处更是要比种田机还要多很多,有了插秧机以后,再也不消像之前那样哈腰弓背在水田里一干就是一整天,那家伙的确能把人腰给累断。
孔建军的一番话明显是戳中了此人的把柄,像是踩着猫尾巴一样,立马将此人激得跳起来。
铁山湾,孔家的地步里。
“我变你个锤子,老子抽口烟,换你来开!”
“老子还不想和你在这儿扯淡呢,快些滚,别挨着我插秧!”
面对樊宏志的一番峻厉责问,阙副厂长如临大敌,满头大汗地辩白道:“樊厂长,本年我们和客岁一样,出产发卖统统还是,我也不晓得到底那里出了题目。”
“老阙,这是如何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为甚么本年第一季度我们厂的发卖额同比客岁跌了将近五成?全部第一季度一共就卖出去28台机器,到底是如何回事!”
驾驶着插秧机的恰是孔建军和他儿子孔学兵。
“爹,你……你仿佛变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在此之前,孔建军一向都是村里的固执派,以他为首的那些故乡伙们对这些新机器向来都是嗤之以鼻。
孔建军还常常为此和王长贵、李少安作对,但到了现在,孔建军本身也开端用上了插秧机,这无疑是对他此前的所作所为的一种颠覆。
有了插秧机以后就不一样了,别说一两亩地了,就是二十亩地,不过也就是一天的工夫罢了。
“早插完了,我家就两亩田,托李少安的插秧机随便跑了几个来回就插完了。”那人沾沾自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