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此次约架,钱小宇早就做了两手筹办,晓得这孔学兵必定会去叫人,因而本身抢先一步,派石头去给王二狗这帮人送了东西,一人一条君健烟。
“钱小宇,你个孙子敢偷袭我,我弄死你!”
这时走在前头的钱小宇俄然停下来,转头冲黄春妮说道:“杵在那儿干吗呢,傻了吧唧的。”
“大柱,我被钱小宇给打了!”
孔学兵惶恐失措,大吼道:“狗蛋,狗剩,你们干吗?我被钱小宇这孙子给打了,给揍我揍他!”
黄春妮气得直顿脚,指着孔学兵骂道:“孔学兵,你个混蛋,不是男人!”
黄春妮低着头,不敢看钱小宇,因为严峻一向在捏手指,手指都快捏出花来。
孔学兵又惊又怒,这他妈和刚才来之前说的不一样啊,是我傻了还是你们傻了?不是说了等会儿逮着钱小宇一顿揍的吗?
见叫不动狗剩和狗蛋,孔学兵只好去叫孔大柱,成果孔大柱也没理他。
看到钱小宇脱手如此风雅,王二狗这帮人接了烟乐得不可。
茶木又沉又硬,砸在人身上不输铁棍,本地农贸市场很多杀狗的屠夫都是用的茶木棍,一个长长的大铁钳夹着狗脖子,茶木棍对着脑袋一敲,狗就断气了。
面对孔学兵带来的这帮二流子,钱小宇不慌不忙,走到孔学兵面前,嘴角挂着一丝虐笑。
“石头,你如何还带兵器了。”黄春妮忧心忡忡问道。
黄春妮这下急了,赶紧追上来,低头小声道:“小宇,我晓得错了,你别活力了好不好。”
王二狗把手里烟一口气抽到烟屁股,扔在脚下踩灭,然后吐了个烟圈,渐渐悠悠地走到孔学兵面前。
钱小宇内心暗爽,可贵有一回春妮竟然会主动报歉,不过脸上仍然板着,故作严厉。
孔学兵瞋目圆瞪,没想到竟然被钱小宇给揍了,当即就要和钱小宇扭打。
钱小宇带着戏谑的笑意,走到孔学兵面前,悄悄拍了拍他的脸,“还要玩吗?”
石头和钱小宇对望一眼,钱小宇问道:“交代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样了?”
钱小宇盯着孔学兵,嘲笑起来:“孔学兵,真没想到你是个娘们,明天不是说好我们俩约架的吗,如何怕挨揍?喊了一帮人来。”
王二狗抬手又给了孔学兵一个耳光,骂道:“去你妈的,我们这叫耍你?我们这叫帮你,谁让你调戏女朋友的?你要感觉不平气今后我们各玩各的,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孔学兵放肆大笑:“喊人如何了?明天我们有说单挑吗?再说你都能不要脸靠女人帮手,我喊几个爷们来帮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