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实在我并不怪你,我晓得你也是受蒋卫兵的教唆。”李少安本身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在这个镇上只手遮天,谁都得对他听之任之,以是我了解你的苦处。”
“那如许说来,李慧茹手里那家米粉厂实在是蒋卫兵的,这件事你也晓得了?”王芳此时的惊奇之情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激烈。
想到本身好不轻易,付出身子攀上的这个干系,到现在已经形同虚设,家内里本身男人又太不争气,一年到头不回家,赚不到几个钱不说,还只晓得打赌,输钱借高利贷,王芳这内心越来越苦。
“厂长,来多吃点,我这技术马草率虎,您多担待。”王芳热忱地往李少安碗里夹菜。
李少安脸红道:“有你说的如许吗……”
“他叫狗婆娘,镇上人都这么喊,是个游手好闲的地痞。”王芳说道:“这个狗婆娘常常打斗打斗,被关进拘留所也是家常便饭。”
“听别人提及过。”李少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