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湘解释道:“李厂长,你别曲解,进奎对我很好,剃秃顶是我本身的意义,他一向劝我不要剃,而我没有听他的。”
“未几,也就能糊个嘴。”黄湘难堪笑道。
黄湘急道:“要的,要的,我和进奎都是粗人,不懂甚么大事理,但是就明白一个理,受人恩德当极力而报。”
面上打了号召,两边算是熟谙,不过李少放内心头还是充满了疑虑,这俩伉俪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男人脸上仿佛被毁容了一样,而女人的头上则剔了一个锃光瓦亮的秃顶,非常的变态。
一边说着,黄湘一边抹泪,“进奎是为了救我,才会烧成如许的,当年他在我们村但是一表人才,又是出产队队长,很多女人都想着嫁给他……”
张进奎扶着额头,一个劲的点头,“都是陈年旧事了,还说这些干吗。”
张进奎眼睛红了,眼眶里含着泪花,他是个俭朴浑厚的男人,自打烧伤以后向来没有遭到别人如此的友都雅待,李少安无疑深深打动了他的心。
“情愿,情愿!李厂长你是大好人,活菩萨啊!”黄湘点头承诺。
张进奎这句话说得沉重,掏心掏肺几近要把命搭给李少安,可见其对李少安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