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放下棉絮，笑道：“老板，既然你说这棉絮足秤，那我们就称一称。”
“行，你如果感觉我短你的秤，那我们就称称。”老板笑呵呵从摊位上面拿出一把玄色的秤杆。
……
“我平时在厂里打杂，凡是有要帮手的事情固然叮咛。”
“你叫张进奎是吧？”沈春兰按着胸口，尽力让心跳趋于陡峭。
沈春兰大要上很安静，实在内心还是免不了惊骇，正想着要如何脱身，刚巧这时听到身后传来王芳的声音。
“春兰，我到处找你，你在这儿呢。”
在厂里，张进奎对谁都非常驯良，见到沈春兰生得标致很有气质，说话的声音又软绵绵的很好听，对这个女人更是客气，和她说话一向都低着头，怕本身吓到她。
张进奎一听沈春兰是李少安的嫂子，更是对她连连鞠躬，言语中充满了无穷的敬意。
王芳抱住那床棉絮在手中衡量了一下，点头道：“老板，你说这棉絮一床八斤，可我如何感觉一床也就六斤的模样。”
沈春兰在厂里闲逛，随便走到了厂房前面的院子。
王芳猎奇道：“妹子，你的脚用不了这么大的鞋垫吧？”
“能不能便宜点啊？”王芳轻车熟路，伸手在棉絮上几次摸着，一边和那摆摊的老乡还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