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一刀,
只见周铁根扶着椅子坐在地上,脖子都快被砍去了一半,鲜血就像是喷泉一样射出。
“我嬲你妈,敢打我,看明天哪个打死哪个。”
越打越狠恶,周铁根又跑到厨房里去拿菜刀,脑筋一片空缺,就想着把周红波给砍了。
造化弄人,周红波本就喝得酣醉,和周铁根这么一番扭打,身上早没留下几分力量,刚好脚下绊到一条横倒的长凳之上,摔了个狗吃屎,手里的刀掉到了马桂花面前。
周铁根举起菜刀,重新劈落。
人也杀了,此时对周红波来讲,没有甚么是不敢做的,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先奸了马桂花,再把这女人一并杀了灭口。
周铁根和他表哥周红波在喝酒。
“快跑!”
桌上摆着几盘寒酸的下酒菜,哥俩都是酒鬼,酒量普通,酒品不可,一喝醉就撒酒疯。
周红波的惨叫声还式微音,第二刀又砍到了他头顶,只感觉面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知。
马桂花来到门口,悄悄翻开门,透过门缝往堂屋里瞧,顿时吓得面无赤色。
这一刀下去,两人都完整红了眼,周红波那里能如许坐以待毙,当即去掠取菜刀。
那一刻,马桂花下定决计,要带着孩子逃脱。
老旧的板屋里。
“我劈了你!”
听到内里打斗的声音垂垂停下来,有人在惨叫,阿谁惨叫的人是周铁根。
固然她不晓得能去那里,但为了孩子,她必须分开这里。
……
马桂花神智固然已经不太清楚,但是始终担忧着孩子,这个孩子,是她独一的但愿,她绝对不能再让他遭到伤害。
“妈妈,我怕……”
周铁根一边喝,还不忘一边骂,今天下午那事儿他还记恨在内心。
三刀!
明火顺着木板往上窜,火势一下子就大到不成清算。
两人在屋里一番扭打,把桌下的火盆弄得散落一地。
惊骇到极致,马桂花反倒规复了一丝沉着,翻开门牵着儿子跑到堂屋门口,然后把儿子挡在身后。
“铁根,你敢脱手打我?我是你表锅!”
周红波和他一丘之貉,顺着周铁根的话,接着说道:“老表,归正这婆娘你也用不上,不如让给我用用,让她给我生个崽。”
看到这一幕,村民们无不心惊胆怯。
“没事,有妈在,妈会庇护你!”
多少年的屈辱和痛恨,全都倾泻而出。
她披头披发,眼神无光,内里产生了甚么她不晓得,但是她明白周铁根喝醉了,这个男人只要喝醉,就会毒打她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