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夜色,四小我影悄悄摸到了水电站内里。
洋婆子心中大喜,十有8、九是派出所的人,这下看你李少民和狗婆娘往那里逃。
水电站内里,不远的角落里一个火星子忽明忽暗,这是洋婆子蹲在那抽烟。
电筒光越来越近,沉寂的夜空里,乃至能听到自行车铁架子在泥土路上颠簸收回的声音,这更让洋婆子确信,来的人就是派出所的民警。
“狗婆娘,幸亏这东西是堆铁疙瘩,如果个娘们还不早让你给弄坏了。”苗傻婆见狗婆娘如此卖力,忍不住开起了荤打趣。
新仇宿恨加在一起,洋婆子越想越感觉忿忿不平,都是一起偷铁的,凭甚么李少民和狗婆娘两人风景无穷,而他和苗傻婆却成了烂兄烂弟。
“来了,他们来了,重视藏好。”洋婆子冲动不已。
“狗婆娘,你这是多久没玩过女人了,虾子馆该去还得去。”洋婆子也搭调子侃。
水电站内里,一片荒废,杂草丛生。
上一次,也就是洋婆子发起来拆电机的那一次,隔了一天以后四人来到水电站,摸着黑顺利地把那台电机给拆了下来,然后由李少民和狗婆娘拖到隔壁镇给卖了。
“来就来了,你摸我腿干吗?”苗傻婆抱怨道。
黑夜里,这洋婆子和苗傻婆一起悄悄摸摸地分开了水电站,找了一处离得不远的处所躲起来,刚好能够看到水电站大门口的景象。
洋婆子和苗傻婆兴趣仓促,李少民和狗婆娘更是暗自高兴,销赃的事由他俩措置,他俩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五向溪上游,水电站高出水道两岸,大坝矗立,水位落差极大,离得近些,满耳都是霹雷水声。
看着这么多的大铁疙瘩,世人的眼睛里都透暴露贪婪的神采。
“如何才来?”洋婆子仿佛嫌苗傻婆出来得太慢。
“我去内里抽根烟。”
“我说要撒尿,他们俩没起狐疑。”
在黑夜里,四人靠着一束电筒光往前摸索,没过量久来到了一间烧毁的房间,内里一排表面已经生锈的电机。
洋婆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扔了手里的撬棍,往房间内里走去。
带着内心的不平衡,洋婆子悄悄给派出所打了小陈述,告发近段时候常常有人在水电站偷铁,想要就此把李少民和狗婆娘给卖了。
“那就好,时候差未几了,我们得从速走。”
四人拆得热火朝天,狗婆娘干脆把上衣也脱了,打着赤膊上阵,浑身都是干劲。
这一惊变吓得苗傻婆失声狂叫,如同被电击普通,疯了似的从藏身的树林里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