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站在钱小宇身边,不时候刻都护着钱小宇安然,见唐武兵冲来,手中铁棍朝着他小腿就是一下,打得唐武兵跪倒在地。
唐武兵那里还能说得出话来,没一会儿肚子里就已经胀得不可。
钱小宇走到唐武兵跟前,抬脚踩着他的头,用胜利者的眼神看着这个仇敌。
一桶米酒灌完,石头和王猛这才放手,唐武兵翻过身趴在地上,嘴里黄液四流,神智早已恍惚。
“冤有头,债有主,我钱小宇一贯恩仇清楚,是唐武兵获咎的我,我只找他报仇,你们谁如果想掺合出去,我随时欢迎!”
钱小宇往前跨上一步站了出来,固然在气势上比不过唐武军老道,但也不遑多让,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
王猛摆开架式,任由唐武兵冲上来。
“小宇,他们来帮手了。”
“呜……唔……”
“唐武兵,现在服了没有?”
俄然,唐武兵双手撑地,身子腾起,冲过来要干钱小宇。
那天在唐武兵家中,他和黄春妮被这混蛋肆无顾忌地欺辱,那画面永久都留在了钱小宇脑海里。
钱小宇叮咛下去,石头不知从那里搞来一塑料桶筹办好的米酒。
唐武兵带来的十七八号人,这会儿已经全趴在地上。
一帮人灰头土脸地往回撤,没走出两步,俄然又听到卡车发动机的声音。
不出两分钟,唐武兵就被王猛给按在地上一通暴打,拳拳都捶在鼻子上,打得鼻血直冒。
底下那些唐武兵的部下,何时见过唐武兵被人如此欺辱,可一个个皆被刚才的爆炸吓破了胆,没有人敢上前。
唐武兵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石头已经按着他的头,把漏斗从嘴里插了出来,一大桶米酒咕噜咕噜往内里灌。
唐武军神采一变,担忧弟弟被这家伙失手所伤,当即冲身后的小弟们打了个手势,表示温馨下来,不要叫唤。
“看到没有,这就是你们的兵哥。”
“小杂种,除了玩阴的,你另有甚么本领。”唐武兵疼得脑袋上直冒汗,嘴上仍然倔强。
唐武兵带来的人,伤了大半,有一个被埋在土里的被挖了出来,幸亏命大,另有呼吸,另有几个连人带车掉进沟里的,车算是完整报废了,人尚还在。
“看来你还是不平啊?”钱小宇嘲笑。
唐武兵咬着牙,不顾小腿上的疼痛,奋力站了起来。
“唐武兵,别说我不给你机遇,王猛是我最能打的兄弟,你要不平气就和他打一场。”
“小杂种,你要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