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此人一贯爱打扮,该不是这会儿还在家里往脸上抹粉吧。”桌上有人说道。
看着这一桌子红红绿绿有鸡有肉的菜肴,赵大顺总算是稍稍对劲了些,起码看起来还算是过得去,没有让他在亲戚们面前丢人。
三婶傻呵呵地笑笑,勒了勒腰上的松紧带,好让肚子放得更开,一会儿要多吃些肉。
堂屋里世人纷繁招手唤道:“四妹,你可算到了,快些出去。”
这个是赵雪梅四婶的女人,年纪看上去三十七八,穿戴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打扮得很显繁华,但那贵气中又透着一股浓浓的乡土气味,很有些不伦不类。
世人当中,有个身材偏胖的中年女人提及话来声音宏亮,像是天然带了个大喇叭似的。
“就是,大师一起吃个饭,欢欢乐乐的,你说这些干吗。”
头一回碰到这类场面,李少放心中严峻极了,坐在那边拿筷子也不是,端酒杯也不是,被一众赵家亲戚拉着问这问那,为可贵都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赵大顺悄悄看了一眼李少安,他实在也体贴彩礼的事情,好几次想要探探李少安的口风,但碍于面子却不好扣问,所幸雪梅这三婶是个没文明的粗人,没甚么讲究不讲究的,上来就直奔主题直接问了。
正说着,大师还在深思老四和四妹明天到底还来不来的时候,俄然听到院子内里传来一个女人锋利的笑声。
李少安虽心有不悦,但这毕竟是在人家家里,仆人赵大顺还没开口呢,他这个做客人的就不越庖代俎了,纵使再如何不待见这个三婶,也只能闷不作声。
一帮亲戚指责完三婶,转头来又开端安抚李少安,让他放宽解。
李少安微微咳嗽了两声,冲雪梅三婶笑道:“婶儿,我和雪梅还没到当时候呢,现在说这些太早了点。”
赵大顺瞪了堂客一眼,说道:“行了,你也少说两句,明天少安在场,不要搞得没脸没皮的。”
所谓不会发言就尽量少讲,不然言多必失,这三婶也是一样。
下一秒,那声音的仆人就呈现在院子大门口。
“多大年龄了,不清不白的,再说这大早晨的往脸上抹粉做甚么,搞得跟鬼一样。”
“不早,不早!”
李少安不由皱起眉头,固然还未见其人,但是脑海中对这声音的仆人已经有了几分红见。
其别人也纷繁劝说:“二姐,四妹就是那么小我,您别和她普通见地。”
明显就不会发言,恰好嘴巴比谁都多,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地用饭谈天非要说到之前的事情,并且还说得这么直白,都提及赵雪梅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