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处僻静的堰塘,见岸边有个老头儿坐那儿垂钓,李少安摩托车停在路旁,表示让付文倩在路边等他,本身则翻过草蓬来到那老头跟前。

“来抽根烟。”

穿过内里堂屋,前面是中天井子,要到院子里另有一扇木门,幸亏门是虚掩着的,李少安悄悄一推就开了,就如许摸了出来。

朱长富一副哭丧脸,冲着两人叫苦连天:“我身上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要不你们去我养猪场把内里的猪拖走,我拿猪抵债行不可?”

本来朱长富躲到了他乡间的家中,他家就在武湖镇上面的一个村庄,离镇上倒也不远。

为了不打草惊蛇,李少安就连走路的法度都变得格外轻缓,以免弄出过大的动静。

李少安走在前面,心说这一次绝对不能让朱长富那长季子再从眼皮底下逃了。

李少安走到他跟前,轻声唤了一句:“朱老板?”

摩托车沿着武湖镇大街上一向往前,到了一处岔道口,往左边的岔道转了畴昔,又走了约莫七八里路,终究到了朱长富的故乡,落马村。

李少安看了一眼老头身前的竹篓,内里也就两条孤零零的小鲫鱼在游动,看来这老头儿垂钓的水准实在不如何样。

李少安点头感喟一声:“这朱长富必然是有钱今后费钱大手大脚,想到一出是一出,成果手边没有了周转资金,就搞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朱老板,那你还跑吗?”李少安耻笑道。

李少安甚是不测,本来这个朱长富还晓得收听消息与时俱进,难怪乎能把养猪场办起来的。

“小伙子,你,你这是关键死我啊!”朱长富一声绝望的长叹。

这些堰塘大部分都是天然构成,内里熟有鱼虾,很多喜好垂钓的人常常带着钓竿鱼篓在岸边一坐就是一整天。

这老头一看是白沙烟,立马就不活力了,脸上转怒为笑,忙不迭接过烟来点上,冲着李少安嘿嘿一笑:“感谢老板。”

“老爷子,别活力。”

老头儿摆手说道:“不清楚,不过那屋子建到一半就没再建了。”

“别别,很痛,快罢休。”朱长富吃痛告饶。

“你们干吗啊这是,要对我赶尽扑灭吗?求求你们了,放我一条活路吧,我现在是真没钱,我给你俩跪下了好吗?”

“你把我鱼都给吓跑了,你说我生不活力?”

收音机还在响着,但朱长富仿佛睡着了,没有重视到李少安已经摸出去,还在那儿高坐太师椅。

“嘘,嘘……你说你干吗呢,刚要中计的鱼被你给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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