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姐。”
“唉,是我大哥得了肾病,眼下正在县病院医治,实在我明天来也是有件事情想要求你。”李少安神采难堪。
唐红艳看着李少安,开口道:“说甚么求不求的,你但是我弟弟,是不是你大哥住院手头碰到点费事,要多少钱你直接奉告我。”
徐长明捶胸顿足,之前他管着赌场,赌场那边是最赢利的处所,他也能跟着沾点光,现在赌场关了,只能每天喝西北风。
“刚抽完烟呢?”
“这事你提过很多次了,我会想体例的,今后不要再说了。”
唐红艳当即大喜,从速把手里的烟头掐灭,冲方勇叮咛道:“快让他出去。”
听到的十万的国库券,唐红艳的神采也和李少安当时的神采差未几,她固然没倒腾过国库券,但也晓得那是甚么东西,她之前赌场里就有人用这玩意儿当赌注,不过代价嘛天然要比钱水很多,十元的国库券在赌场里也就值五块。
“红姐,现在我们啥也干不了,你说这咋办啊?”
站在她跟前的是她得力的部下徐长明,除了徐长明另有方勇,这两个左膀右臂都在场。
“要这么多?十万可不是个小数量。”唐红艳略显谨慎。
“少安,快来坐。”
看到门外站着的李少安,方勇转头冲红姐说道:“红姐,你弟弟来了。”
又看了方勇一眼,唐红艳想说些甚么,终究话到嗓子眼又咽了归去。
“红姐,我传闻比来唐武兵方言要弄死钱小宇,这事儿我们要不要去给钱小宇那小子提个醒?”徐长明站得笔挺,恭敬地低着头。
李少安说道:“她给我承诺的,八块五从我手上收,我们把收买均价压得越低,赚得也就越多。”
徐长明轻手重脚地退了出去,分开的时候还把门悄悄带上。
这些日子以来,唐红艳每天也在思虑如何带着这一帮人走新的门路,但是她身边就本身一小我,有的时候想要找个能说话的都没有。
“产生了挺多事情,前不久去了躺省会,厥后又在县城待着。”
唐红艳问道:“这批国库券吃下来,能赚多少?”
“这段日子仿佛都没在镇上见过你,去哪儿了吗?”
“我在县城有个银行的朋友,她跟我说,她们行这个季度有十万国库券的缺口,问我能不能吃得下来。”李少安不美意义道:“我当时听到十万人都傻了,没多想就一口答允了下来,以后回过神来才晓得这十万的国库券我吃不下,能吃得下的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