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了断手官司?这些年看在你姐姐的面上,我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不要觉得仗着燕家的势,就能胡作非为,逼迫良善!别忘了你姐姐生前,常经验你们要行正道,正家风!”
他才起了这个话头,燕标立即不悦地经验道。
买卖上的仇家趁机落井下石,把长乐赌坊畴前各种见不得人的黑料都抖了出来,城里的赌客们都怕赴温泰的后尘,都改去别的赌坊帮衬。
姜盛气得胡子乱颤,指着燕璃想骂他目无长辈,可想起他到底姓燕不是姓姜,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归去。
“甚么?温家算甚么东西?凭他们也配!不可!留这类女人在璃儿身边,将来另有姜家安身之地吗?”
岂料还没开口,燕璃先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盛捻须沉吟。
“你做得对,燕家的面子是得给,可也不能由着人在姜家的地界上撒泼,何况阿璃还是大姐的孩子,还能胳膊肘往外拐不成?你去吧,这事我亲身去问阿璃。”
姜盛赶紧住了口,他看了垂手而立的燕璃一眼,转了话题。
“送甚么送!到赌坊肇事的女人,你就不筹算给我一个解释?”
“姐夫说得是,我也只是胡乱猜想,对了,比来姜家的赌坊出了些乱子……”
“传闻瑛儿失落,姐夫头一个查的就是你!对侄子无前提的信赖,却思疑本身的儿子!姐夫实在太胡涂了!瑛儿如果有个好歹,你就是长房的担当人,要防备着二房!”
“二叔,阿谁辛柚宁仿佛对瑛表哥的病很感兴趣,固然没有证据,可我始终感觉,是她撺掇二表哥劫了大表哥,姨父和韩表嫂必然也有所思疑,不然不会第一时候去搜索二表哥!”
姜盛心生思疑。
见燕璃也跟着出来了,姜盛便筹算往双虹阁走一趟,趁便把辛柚宁揪出来发兵问罪,他料定外甥不至于驳他这个面子。
姜盛一拍大腿。
她的言下之意,如果找到燕瑛,他必然会把燕璃一起供出来。
因为摘星楼一事被燕老太君敲打,姜落云不敢轻举妄动,心中倒是积存了一肚子的愤恨。
事关燕璃的安危,姜落云也严峻起来。
姜落云身在燕家,到处掣肘,可姜盛不一样。
姜盛目光暗淡。
“这么多天了,如何瑛儿还没有动静?”
“二老爷,在我们洛洲的地界上,除了燕家,另有谁敢和我们姜家挺腰杆?只是传闻那疯女人是燕二爷请来的客人,我也不敢妄动,换了旁人,小的早派人去废了她!”
“解释甚么?周吉本身技不如人,连个女人都赢不了,叫全洛洲看了姜家笑话,娘舅不是应当换个更无能的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