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裴矩又提及另一件让杨元庆感兴趣之事,“贤侄,明天圣上宣布了一个关于你祖父的动静,你晓得吗?”
“为甚么?”裴矩有些惊奇。
杨元庆笑了笑,“元庆微末之技,怎敢妄言骑shè天下无双,边塞军中,强元庆十倍者比比皆是,大隋天下更是藏龙卧虎,我不过是适逢当时罢了。”
三个少女顺次落座,裴喜儿坐在第一名,裴敏秋坐在第二位,第三位是裴幽,她们的位子并不是按春秋来排,如果按春秋,裴幽春秋最大,应当坐第一名。
右首第一名倒是裴世清,他年青虽轻,辈分却很高,和裴矩平辈,裴行俨坐在杨元庆中间,他实在只是裴家旁枝,但他因为是裴家可贵一遇的少年懦夫,裴矩对他非常正视,便让他乘陪杨元庆。
就在这时”噗!”声传来,只见程咬金将酒喷得满桌浑身都是,一名裴家后辈帮手忙脚乱地替他擦拭,裴矩眉头一皱问:“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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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微微点头,“明升暗降,尚书令位极人臣,职位是朝臣第一,但没有实权,远不如尚书左仆shè那样手握实权,贤侄,恕我直言,你祖父有点功高震主了。”
裴家后辈站起家,有点惶恐不安道:“我不晓得,这位程贤弟问我这是甚么酒,我奉告他这是蒲桃酒,他就喷了!”
杨元庆不美意义地摆摆手,对裴矩道:“世叔,事情畴昔那么久了,你老是提它做甚么?”
“杨将军,传闻圣上已决定立晋王为太子,你晓得吗?”裴矩低声问杨元庆道。
裴矩又将身材最高的少年武将拉过来,笑道:“这是我裴家可贵一见的少年懦夫,名叫裴行俨,本年十四岁,比贤侄小一岁,他父亲也曾是你祖父杨太仆的部下。”
本来这就是演义中的裴元庆,叫裴行俨,杨元庆对他笑着点点头,裴行俨行一礼道:“杨兄骑shè天下无双,不知兵器如何,小弟行俨大胆,有胡想向杨兄请教一二。”
他一边走……边四下张望,颠末中庭时……他俄然发明一棵大树后竟躲着一名年青女子,约十四五岁,正在偷偷向杨元庆张望,那女子长得还算斑斓,只是眉毛稍浓,不过程咬金却很喜好,他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杨将军,前次利人市之事,你义助我裴家之女,保护我裴家名声,我明天正式向你表示感激。”
裴矩是仆人,坐横席,左边第一个便是杨元庆,程咬金也是客人,做第二位,不过他本人却不肯,必然要坐末位,口口声声说,这是敬佩裴家,他的识相不但让裴矩很喜好他,连裴家的其他后辈也颇看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