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顿时温馨下来,只见穿戴盔甲的大当家翟让和二当家李密前后走了出去,固然两人都是身姿健旺,行动轩昂,但比拟之下,李密有一种安闲不迫的气度
“哎”
徐世勣惊奇地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还不算太浑蛋,竟然也有点目光,他见程咬金两眼笑得滑头,便对他有了几分好感,便笑道:“我听单二哥说,你熟谙杨元庆,还是他的兄弟”
裴矩果断地摇了点头,“我分开雁门城的时候,就不筹算再归去了,现在隋朝对我已不首要家属才是第一”
“那祖父筹办如何办?跟他一起去江都吗?”
“他不会这么快就放弃大隋社稷”
大堂内一片沉寂,大师都晓得这不太妥,可谁也不敢吭声,这时,程咬金却举起了手
东郡瓦岗寨,此时的瓦岗寨已经不是当年四县交界处荒漠之地瓦岗寨只剩下一块招牌,瓦岗寨旧地已不再利用它以韦城为中间,占有半个东郡,具有四十余万雄师,坐上了天下各大造反权势的第一把交椅
........
“那你如何不去投奔他,反而来投奔瓦岗?”
固然翟让令徐世勣绝望,但在豪情上,徐世勣还是方向于翟让,翟让比李密刻薄很多,没有李密的yīn毒和滑头,翟让是以诚待人,而李密是以皋牢待人,这就是二者最大的分歧
杨元庆摇点头,“放弃还不至于,困兽尚且犹斗,一个瓦岗军就把他吓得放弃社稷,我感觉这不成能,我以为他是想迁都江都,先保住南边,然后以南边为后盾,再逐步剿除瓦岗军和窦建德等乱匪,迁都南下,实在是他既定已久的计谋”
杨元庆又笑道:“不管是甚么启事,圣上流亡江都,只会加减弱他掌控天下的才气起码关陇贵族他便节制不了,关陇贵族中的野心者必定会再次起兵,天下争霸的局面将构成”
“想甚么要紧事,说出来让哥哥帮你一起想”
徐世勣没好气道:“谁说我闷得慌,我在想要紧事情呢你小子恰好打断我”
“回禀大将军,都到齐了”
裴矩感喟一声,“天下真要大乱了”
这统统都是因为李密的到来而窜改,使瓦岗寨从一个赤脚在田埂上奔驰的野孩子,窜改一个衣冠整齐、彬彬有礼的贵族
程咬金向两边看看,贼兮兮笑道:“你是不是在想两只老虎在山上打斗的事情”
程咬金苦笑一下道:“我这类三脚猫的技艺也帮不了他,并且我不喜好军队那种军纪严格,天不亮就要点卯,我喜好瓦岗寨的弟兄们,和我老程臭味相投,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我感觉这里合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