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良一言不发地坐着。脑筋里有点茫然,思路也一片混乱,双手交叉放在腿上,身子有力地靠在前面的大箱子上,他仿佛在思虑刘弘基的建议,可又像无计可施地发楞。
“那正平县的五千守军呢?我们能够调他们前来援助。”
“不成能粮尽,绛郡是富庶之地,又方才收了麦子,他们那里弄不到粮食,并且除了正平县外,其他各县根基上都没有守军,想篡夺易如反掌,再说,他们方才击败正平县救兵,应当也缉获了很多粮草,固然信中没有说,但我们应当想获得。”
杨元庆点点头,他听得出对方没有扯谎,又问:“有多少粮食,是甚么样的战马,兵士设备是如何?”
杨元庆看了他们一眼道:“我能够饶你们一命,但你们必须老诚恳实交代,如有半句谎话,我拿你们人头祭旗。”
李叔良派出了数队标兵前去探查,他忧心忡忡地回到本身大营,副将刘弘基已经在大帐前等待他多时。
大帐内,一名标兵校尉单膝跪下向杨元庆禀报导:“禀报总管,弟兄们发明敌军两队探子共二十人,全数围歼,并抓了两名俘虏。”
就这么坐了一刻钟,刘弘基不敢打搅他,筹办渐渐退出大帐,这时,他身后传来了李叔良沉重的声音。
天亮时,标兵带回了谍报,发明对方马队在二十里外,并没有走远,李叔知己道本身的判定精确,对方不成能撤兵,就在等他们拔营出发,在半路攻击他们,李叔良更不敢冒险出发,他终究接管了刘弘基的建议,派人去关中求援。
这个不测的收成,一下子处理了丰州军粮草不敷的隐患,杨元庆大喜,记徐世勣大功。
他又问参军张述道:“张参军,我的审判可有遗漏?”
刘弘基的双唇抿成一条线,目光非常严峻,他已经认识到对方是一个经历丰富的大将,他能在稷山和正平县之间截住他们这就申明对方长于抓住战机,莫非对方的主姑息是杨元庆?
李叔良叹了口气,他进退维谷,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李叔良感喟一声,走进了大帐。刘弘基跟着进了大帐,又赶紧道:“大帅,卑职以为,敌军撤退的目标是要等我们撤营解缆,然后在半路攻击我们,当时我们就没有驻营的防备。只能和他们硬对硬的打一仗,这是破我们防备的最好的体例。”
“临走时唐王已经奉告我,他只能拿出两万军队,要我集结河东各郡军队,另有太原的守军,如许就有十万雄师,能够和杨元庆对抗,就算我们求援,他也能让河东各郡的守军来援助我们,可你想过没有,各郡的军队解缆来援助我们,会不会被杨元庆的军队各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