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李渊也晓得,太子仁厚孝敬,不会有异心,可就怕他的部下和亲信,诸如刘文静之流,是否会劝他篡位,太子一贯心慈耳朵,如果太子真的听他们之劝,策动了宫变,也会有这类能够。
下午,两名流兵带着一名男人仓促进了谍报署,男人年约四十余岁,身材中等,略略有些发胖,他名叫萧远颂,是敦煌萧家在长安的商队头领,大业四年,带领杨元庆智取伊吾城之人,便是这个萧远颂。
两人坐了下来,一名侍女出去上了茶,又退下去了,李世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说:“关于杨元庆的记室参军一事,我已经向父皇禀报了。”
“父皇很谨慎,他以为记室参军这个职务非同小可,杨元庆必然是很信赖萧琎,才会任命他,父皇以为萧琎不会等闲叛变杨元庆,让我们谨慎,不要偷鸡不着倒蚀一把米。”
李建用心中却非常苦涩,他最担忧的事情,还是产生了……李建成退下去了,李世民却没有走,他另有事情禀报。李渊看了他一眼,“皇儿另有甚么事吗?”
李渊深思半晌道:“皇儿说得也有事理,不过攻打洛阳非同小可,此事须慎重考虑,朕会和相国们筹议后做出决定,朕有些累了,皇儿辞职吧!”
长孙无忌jīng神一振,赶紧问:“那圣上是甚么态度?”
谍报署也不挂牌,平时大门紧闭,普通人也不晓得这是一个甚么机构,就连浅显官员也不晓得。
李渊一怔,“这是为何?”
李世民欣喜地点了点头,“你猜得一点没错,父皇已经免除刘文静外监察堂长史之职,同时将其停息,我们唐风军政皆管,这是个好动静啊!”
李渊冷冷道:“从现在开端,免除刘文静外监察堂长史之职,外监察堂停息统统内@ 外活动,由唐风暂代。”
李世民轻描淡写,便将任务推到刘文静身上,李渊的脸sè更加yīn沉,这件事老是要有人承担任务,麴稜是刘文静保举,现在外监察堂又是刘文静卖力,他不承担任务,那该谁承担任务?
李世民笑了笑,“父皇,以萧铣现在的残存气力,他已有力再图荆襄,他只能向东生长,击败林士弘,儿臣觉得,留下萧铣和林士弘内哄,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我们再取渔翁之利,如许,楚东之地唾手可得。”
“儿臣也问过在长安做买卖的萧氏族人。他说是萧氏一支在敦煌本是大族,但被敦煌掌军权的李珠所害,族人被杀,族产被抢走,他们被迫迁离敦煌。这个李珠其人,儿臣也调查过,此人就是杨元庆留在敦煌郡的亲信,苏定方拿下敦煌郡,和他有直接干系。萧琎就是因为李珠而对杨元庆有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