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抱拳行一礼,带领百名标兵飞奔向南而去,垂垂地不见了踪迹。
就在这时,远处一名马队疾奔而至,柴绍精力一振,他认出这名马队是他派出去标兵之一。
夜越来越深,夜幕也越来越黑,几队巡哨在隋军大营四周巡查,防备滴水不漏。
校尉沉吟半晌,点点头,“多谢你们美意,只是现在战役期间,你们不成靠近大营,粮草当场卸下,我自会把你们的要求转给主将,你们速速拜别。”
裴行俨又命令道:“军队当场驻营,暂不打击。”
柴绍凝睇着这支普天盖地杀来的马队,俄然对身边文书官冷冷道:“立即给朝廷送信,就说我率孤军血战隋军马队主力,兵力虽微,但宁死不退!”
“你说,甚么战略?”
“遵令!”
不过丘行恭固然技艺勇烈,但他也很有狡计,行事不按常理,大业末年,他也在扶风调集一支义兵,但兵力未几,只要千余人。
“传我的号令,停止修建堡垒,弓箭手筹办,防备险要之处!”
触及到秦王和太子,段德操不敢再多言,不过段德操心中有些奇特,他体味柴绍。柴绍此人大要对峙原则,但他实际上是个八面小巧之人。毫不会等闲获咎人,更不要说获咎太子。
中间段德操一怔,他俄然有点明白柴绍的深意了……
只是因为签订了隋唐寝兵和谈,受和谈的限定,唐朝才少量驻兵会宁郡,不料隋军却撕毁和谈。出兵占据了会宁郡,柴绍深为了解圣上内心的气愤和圣上对落空会宁郡的焦炙。
裴行俨的眉头皱成一团,要想打这座城堡,确切不轻易,并且唐军据山而守,这便使隋军的马队上风荡然无存。
丘行恭是隋末大将丘和的次子,技艺超群,一杆铁枪使得神出鬼没,很有点像罗士信,但他要比罗士信逊上一筹,在天下十虎将中排名第十。
“约莫三十里!”
唐军是一万军,本身也是一万军,并且唐军有天时,反而占有上风,这一仗不好打啊!
而山下两里外隋军大营也一样灯火光辉,几千根火把插在大营四周的木桩上,使大地上呈现一只庞大的火环,也蔚为壮观。
丘行恭又道:“那就由小校上门,卑职亲带一千马队,埋伏在外,若隋军内哄,我趁乱突营,必然能提裴行俨的人头来见大将军。”
柴绍内心清楚,只凭他手中的一万军队是没法夺回矿山,更没法摈除隋军,他必须等候救兵,他已经派人去长安送信。要求朝廷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