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有点意义啊?”
李晓慧惊得浑身一颤,压在她身上的曾垚猛地颤抖了一下,没好气地在她身上重重掐了一把。
“那如何办!”
“他妈的!甚么狗东西敢动老子的女人!”
李晓慧又惶恐的哭了出来,“我不想怀他的孩子,我甘愿去死!”
李晓慧警悟后退,“大哥你把口关上干吗?”
“咳咳——好辣!我都要被辣死了,大哥你还嫌味淡?”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晓慧也不矫情,端起杯子一口闷,然后娇气地轻咳了两声。
“哟,茅台啊!不是假酒装在真瓶子里乱来人的吧?”
“感觉辣那是还没喝开呢,再多喝两杯,就觉出甜了。”
“听你说的没甚么感受?哈哈哈哈,公然不是个男人,闹了半天你连身都没破!”
说着一个恶狗扑食,把尖叫的李晓慧扑倒在地。
白景沉吟半晌,点头道:“固然你没真的破身,但他毕竟是把东西弄出来了,也有有身的能够。”
“您说的压箱底的好东西,是不是该拿出来给我见地见地了?”
李晓慧哭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把被糟蹋的事和本身的猜想说了出来。
“喝!喝多少哥都给你算钱!”
李晓慧又慌又委曲,清算了一下混乱的衣裳,赶紧去镇上找白景。
白景气得额头青筋直冒,一巴掌把桌子拍得生响。
“来,跟哥来!”
“......真的没流血?”
“来,小李妹子陪哥哥喝一杯!”
被曾垚按着欺负时,李晓慧哭着扭头避开他尽是酒臭的嘴,就瞥见更暗处的角落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铁笼子。
“你们女人喝倒还行。”
李晓慧也松了一口气,“那,我这是没事了?”
“呵呵,不把口关上,如何给小妹你看哥的宝贝呢?”
见到白景时,李晓慧只感受铺天盖地的委曲涌出来,在门口就抱着他痛哭出声。
看着被推到面前的杯子,李晓慧端起来摩挲了一下,细致的触感让她内心多了三分底。
“他娘的,老女人就是没有小丫头吃着适口。”
白景赶紧把她抱进怀里安抚,“别怕啊,只是有这个能够,但能够性非常非常小。”
“等你身子破了,我们就能真的在一起了。”
“我说你这么姣美的小妹儿如何会整天来找我呢,本来是眼睛尖,看上哥哥的好东西了啊?”
李晓慧笑骂道:“睁眼细心瞧瞧,这瓶子还没开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