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鲤都快被抬着担架的这几个熟面孔给气死了。
“洛大夫,小王是我们厂卖力往卡车上搬钢筋条的。他昨晚喝大酒了,明天搬钢筋的时候没把安然绳绑好,这不堆到最上边的时候一滑,钢筋条就滚下来了好多,差点没把他给埋了。”
下到一楼大厅,洛鲤笑容朴拙了些,“实在我在不在病院守着都差未几。”
“渺渺不想去逛街吗?能让你哥哥给你买好吃的哦。”
窝在秦二婶怀里温馨得像个洋娃娃一样的秦渺渺俄然挣扎起来。
几个钢铁厂的工人都是前两天送断手老刘来的,很有经历的灵巧答复。
秦渺渺一贯没有神采的小脸上,两条清秀的眉毛学着洛鲤的模样,不太谙练地往中间挤了挤。
这一摸她差点没忍住爆粗口,“我去,这是如何弄的啊?两条胳膊的骨头起码断成了三四截,肋骨断了两根,脑袋多处开放性创伤,尚不肯定是否有内脏出血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