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握笔的手僵了一瞬,游移道:“......真这么写啊?”
壮观到经历过抗战的老干部差点觉得驻地遇袭了。
加上他爸第一次来古城驻地过年,明天来拜年的人必定多得要命,她红包都要包不过来了!
秦战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大师嘻嘻哈哈的闹腾到半夜十二点,洛鲤几人还跟着兵士们混了碗饺子,吃饱喝足又完成了守岁,才意犹未尽地各回各家。
秦战:“......”
“咻——砰!”
洛鲤拍了拍红纸,“就写‘红包自取,未婚大人八块八,孩子一块八’!”
好不轻易包好一个红包,洛鲤痛苦地一脑袋扎在桌面上,额头撞得砰砰响。
秦诗昕还觉得是那帮老外又搞甚么幺蛾子了,满脸嫌弃地跟去接起电话,就听到了一道格外熟谙的声音。
洛鲤笑容光辉,卖力地甩着火鞭,疏忽四溅的火花跟秦小妹夸耀。
家家户户门前都是喜气洋洋的艳红,此起彼伏的炮仗声震得人耳朵嗡嗡的,闻着氛围中稠浊着硫磺味儿的各种年节大菜的勾人香气,年味仿佛一下子就浓烈了起来。
“小妹如何样,火鞭是不是短长多了!”
成果一转头,就瞅见小女人一手捏着一根“火鞭”,双手齐摇虎虎生威,两个火轮紧贴在身边,连四周的小兵士都惊呼着今后边儿躲了躲。
练习场上人挤人,洛鲤和顾朝风雅地把烟花都发了出去,可贵撒欢的兵士们嗷嗷叫着把烟花都点上,因而一朵朵残暴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直接点亮了整片夜空。
家常的年菜被老爷子摒挡的滋味无穷,饭后半小时洛鲤还撑得直打嗝,被秦战哭笑不得地搀扶着出去漫步消食。
贴春联、挂灯笼、大打扫、放鞭炮。
被江政委派人来经验了一顿后,玩儿疯了的世人总算收敛了点儿——主如果能力大的烟花已经差未几放完了。
见闺女总算浪返来了,洛父给小两口一人发一个红包后,也放心肠睡下。
起家跑到杂物间翻了三个还算精美的竹筐出来,洛鲤卤莽地把一元面额的钱放在一个筐里,一毛面额的放一个筐里,最后再把空的红包放一个筐里。
因为头天早晨过分尽力,第二天被秦诗昕亲身上门挖起来的洛鲤,困得魂都快飘出去了。
老爷子呵呵笑道:“行啊,写甚么?”
不消再机器性数钱的洛鲤欢畅了,又找了木板和架子把布告贴上。
漫步到一半刚好碰上提着三大袋子烟花的顾朝和冯招娣,洛鲤被冯招娣手里的仙女棒勾起了兴趣,拽着秦战跑回家里,叫上二虎和小妹,也跑到练习场凑热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