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有力地打个哈欠,洛鲤挪了一下,吃力地把脑袋搬到他腿上枕着。
恰好放在后颈的大手还往上探了探,悄悄剐蹭发根。
明白本身又“胜利”了一回的洛鲤抱着棉被嘿嘿笑,还壮着胆量朝他挤眉弄眼。
洛鲤懒洋洋地趴在炕桌上,瞥见跟出去的黑虎眼睛一亮,挪到炕边伸手揉它。
洛鲤迷含混糊闻见熟谙又舒畅的味道,蹭啊蹭地挪畴昔。
洛鲤看看地上摊成一条的黑虎,再想想本身刚才的模样。
等他跑远了,秦战才出去把饭盒拿进屋里。
洛鲤都不晓得本身的后背能那么敏感,哼哼唧唧地想扭着躲开,恰好被他长腿搭过来压在身上,底子转动不得!
“听你的。”
估摸着是因为家里人太多,两间里屋都盘了L型的炕,现在恰好用来临时放衣服行李。
秦战冷着脸又捡起一块细柴,秦二虎立马回身跑了。
也不知是想让她停下,还是再用力些。
“我晓得,等战哥返来帮我挠~”
饭盒只要一个,就算洗洁净了,每天这么送来送去的也轻易感染。
“不再睡会儿了?”
洛鲤被秦战背进屋,强撑着四下打量了一下,就窝在暖烘烘的炕上沉甜睡了畴昔。
当然秦战另有更隐蔽的心机——连送饭都不需求了的话,她养病的这段日子,就彻完整底只属于他一小我了。
洛鲤被烫得忍不住缩了缩脚,大手却涓滴没有放过她的意义。
秦战嫌弃地冷睨他一眼,吹了声口哨,“黑虎,出去。”
回应她的是秦战又凶又气的一个瞪眼。
脱去厚厚的棉袜,白净细致的赤足就这么被握进滚烫的掌心。
恰好娇气包还不对劲地用脑袋顶他。
秦战狠狠的闭了闭眼。
秦战恐怕她又把身上的水痘蹭破了,忙不迭把人悄悄捞回怀里,让她把冰冰冷的脚丫贴在本身腿上取暖。
秦战难耐的闷哼一声,抬手捏住她的后颈,指腹微微用力地来回摩挲。
往他怀里钻了钻,洛鲤粘黏糊糊的娇气道:“要挠,但你挠重一点,慢一点,不然我受不住~”
“......咳,一会儿再让二虎送点菜过来,我们以后还是本身做饭吧。”
美滋滋的玩了一会儿,闻声秦战让她起来用饭,一抬眼,就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奥妙神采。
屋子本来就很洁净,都不需求如何打扫,就已经看不出空置了一个多月。
喉结又重重转动了一下,主动蹭过咬着本身的小白牙。
“嫂子你可千万要挺住啊——我哥还等着你娶他过门呢——嗷!”
“满身哪儿哪儿都痒,你要帮我挠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