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钳!”宋景伸手,中间的人立即递上止血钳。
两人四目相对,时宴先开口,“做恶梦了?”
戚商的神采另有些白,“是一个被洗了脑的六岁小孩。当时还是我粗心了,不该让他靠近。宴哥是为了救我,替我挨的这一枪!”说到这儿,戚商的声音已经哽咽。
捧着防爆箱的人立即盖上盖子,冲脱手术室,“快!带走!”
宋景一句话没说,跟着他走了。
微型炸弹被镊子夹住,一点一点的从时宴的胸腔里带着血被拔出来。
宋景皱了皱眉头,有些烦躁的把盖到鼻端的被子往下扯了扯,这才闭上眼睛睡觉。
“吸引头!”
能够是表情烦躁的原因,她这一觉睡的并不舒畅,满是一个接一个恍惚又血腥的梦。
清冷又霸道,还完整不讲事理,赶都赶不走。
她不想再跟时宴有任何的牵涉,但有些东西仿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超出了她本身本来预估的重量。
宋景这会儿实在不想留在这里,眉头略微皱了皱,带着血丝的眼尾压着几分暴躁。
“老戚,你来讲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宋大夫,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吧。”
“嗯。感谢。”宋景进屋,发明不是客房,转头看了向文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