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卿不晓得如何说。
因为目前为止,就算是他们师父也只能每年为小师妹压抑体内的热血,尚没有找到根治的体例。
齐卿瞥了一眼赔笑容赔到这份上的时宴,哼笑一声,坐去了中间。
“景儿不想我担忧,跟我打草率眼。”
“也不是不能说。”宋景翻个身挪动了一下身材,枕到他的腿上,“我跟师兄要去见他。”
向文星带着人又去洗濯换衣服。
“你不消归去交任务?”
“你说呢?”时宴俯身逼近她,“宝贝儿,你应当晓得师兄已经替我把伤都治好了吧?”
宋景低笑,不说话了,就撑着头看他。
“师兄,我晓得景儿身上奥妙多,有些事情你能够不便利说,我也不强问。”时宴立即表白本身的态度,“我只守着她,她好我就好。”
“师兄,坐。”时宴赔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