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潮摸摸满满的脑袋,“你放心,现在只是调查,再说以爸的身份,必定不会安排住在粗陋的房间,不会被怠慢。”
满满又忍不住想要掉眼泪,但是一想到现在是最首要的年夜饭,忍着眼泪,抽一下鼻子,用筷子戳起阿谁饺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大抵是想起内里一半的奶粉撒出去了,怕被陆午发明,就捧着骨灰盒偷偷溜到餐厅。
“重天楼已经向法院提告状讼,要求拿回满满的扶养权,”陆思潮率先突破沉默,他看向满满,“你是如何想的?”
“嗯!”满满的眼中没有涓滴的惊骇,反而目光灼灼,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坐在满满中间的陆意,伸手把阿谁缺了一角耳朵的饺子,放在满满的碗里,“小姑,新年欢愉,万事快意。”
晚餐后,陆家积年的风俗都要守岁到早晨十二点,满满大抵是明天情感大起大落,第一个就困了。
陆思潮点点头,然后拍拍她的肩膀,“你把你妈妈的骨灰放房间里,然后下来一起用饭吧,不管如何样,明天这个年夜饭还是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