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六公子,你是都卫司的人,襄儿就靠你们了,仲安本日前脚方才离京,后脚襄儿就失落了,让我如何与仲安交代,襄儿如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纤细白净的手向下正要解开裴峥腰带,蓦地被裴峥一掌推开。
林轩忧心忡忡感喟:“府上保护全数出去搜索了,也报了都卫司,可这个点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在街角左等右等没比及你,统统人都出来了,只要你没出来,我还觉得你提早回府了,成果回府一瞧,没人,又折了返来,诶——?”
裴峥杵了他一刀鞘。
那女子颤动手指指向嫁妆之下。
疼痛的刺激让裴峥规复一线腐败,再抬眼看去,那女子那里是林襄,清楚是宴席上奉养摆布为他斟酒的阿谁女子。
裴峥放过那女子取上佩刀,夺门而出,彼时雅间内筵席已散,空无一人。
“如何回事?”齐明忙上前一步扶住,握住裴峥手腕之时糊了一手血,惊道,“如何受伤了?”
***
是幻景还是又在做梦?
“裴郎……”轻柔的声音带着奉迎,又极尽勾引之意,“你如何了?”
容婉卿心急如焚:“虽说襄儿玩皮,可就算有甚么事,也不会号召不打一声就不回府,必然是出了甚么事。”
说着,容婉卿又哭了起来。
裴峥四肢发软、脑筋昏沉,由齐明扶着渐渐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