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等了一阵,仍没闻声他开口,内心有些不耐烦,大手一伸,刷地一下就从他的怀里夺回了那只鼓,扬起手就要朝鼓上狠拍下去。
秦寿当即走了出去,满脸怨毒仇恨的盯着严小开。
是的,严小开的鼓声不会让他感受疼痛,却会让他难过,一种发自内心的难过。
秦盈气得不可,咬着牙道:“姓严的,你别跟我胡搅蛮缠,我弟弟如果有甚么三长两短,我必然会跟你玩命的。”
“那你奉告我,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但是,它却确确实在的产生了!
秦寿捂着心脏,眼眶却已经潮湿,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泪流满面了。
严小开笑了,放下了手,“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无药可救嘛!好,我奉告你这是如何回事。”
严小开道:“当然,如何说我现在也是他的哎呀姐夫了不是?”
那不算大的鼓声,落到秦寿的耳朵里,却像是震天动地的惊雷,震得他脑袋一阵阵眩晕,特别让他难受的还是心脏,每一次鼓声,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到他的身上,让他感受压抑,猜疑,懊丧,难受,悲伤……
严小开神采淡然的道:“你要不信的话,能够砸一下尝尝的。”
一个悄悄的手势,却让秦寿神采骤变,心中巨寒,再不敢看严小开一眼,因为严小开抬起的手,不是在别的处所,就在那只鼓的上面。
如果,我抢到了鼓,将它毁掉,是不是就不消再受他节制了呢?
瞥见他那只仍然扬起的手,秦寿有种心惊肉跳的感受,实在没体例的他,只好不情不肯的道:“姐夫,我错了,请你奉告我,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好吗?”
“不过,你这个弟弟劣根太重了,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我必须得好好调教调教他。”
这类难过,有点像是本身的新欢是别人的破鞋,并且不但一小我的。
严小开点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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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看了他一眼,神采淡淡微抬起一只手。
秦寿见状大惊,忙叫道:“姐夫,不要!”
听了这话以后,秦寿刚才还镇静冲动的表情,顿时就像被暴风扫下的树叶,颓废成一片一片了。
秦盈抬眼看看站在内里的弟弟,又看一眼严小开,“你,真的不会伤害他?”
秦寿一下就呆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严小开,痴痴的,傻傻的,完整反应不过来了。
严小开伸手重拍一下她的肩头,安抚着道:“你放心吧,大丈夫言出必行,我之前已经承诺过你,不会要他的命。我绝对会说话算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