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屏书点头,眼中不由生出几分神驰:“我还从未去过崖州城。”
他带着聂屏书,两人一马,缓缓地走在到处都充满了七夕氛围的街道上。
她谈不上惊骇沈江屿,可也不算是不怕吧?
聂屏书的声音很轻很轻:“我怕你做甚么?”
阿幸对聂屏书当真点头:“您放心吧!”
聂屏书看了看四周,发觉这里是有一条上山的巷子的。
实在对沈江屿,连聂屏书籍身都不晓得,她究竟是以甚么样的表情和身份,在和沈江屿如许日日相处。
他们两小我老是神奥秘秘的,聂屏书也懒得过问他们去了哪儿。
聂屏书向来没有走过这条路,也不知这条路通往那边。
说着,他还用手肘戳了戳身边的阿幸:“阿幸,是不是?只要有我们在花坊,统统就没有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