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聂屏书看向了宁王:“殿下,不如您开门见山吧?直说,这一次来,究竟所为何事啊?”
他们天然不知,这条“狗”沈娇娇,衣衿在背面赤红着眼睛,仿佛要杀人普通地死死盯着宁王了。
她将聂屏书和宁王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天然也明白在宁王的内心,她就是那条咬人的狗。
宁王皱眉,想说甚么,又怕是聂屏书给他“挖的坑”。
聂屏书给宁王的茶杯当中添了一盏茶,却将那茶水倒得几近溢了出来。
不过提及来,沈娇娇的确算是宁王的人。
本王的女人?
他眉头紧皱:“既是本王的狗,咬了人就咬了便是。莫说是在这崖州城了,就是在京中,只怕也没有人会因为本王的狗咬了人,就来同本王算账的吧?”
聂屏书是笑眯眯地说着这些话的,却让宁王听出了她的语气里的寒凉。
“那你就走。”
宁王的眸色,倏然冰冷了下来。
若他不提及这小我,聂屏书几近都要忘了另有这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