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宁花铺现在就算是再家大业大,可一万两银子,他们去哪儿弄啊?
“沈夫人,我们又见面了啊!”
沈光毕竟忍不住,对吕氏吼怒:“现在你儿子就欠了这么多钱,莫非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吗?!两个混账东西!是非要让我们统统人都走投无路,他们才甘心是不是?!去,拿钱!不然的话,就真的别想见到你儿子了!”
他们笑着上前,将吕小柱和沈海流签书画押的欠条,放在了吕氏和沈光的面前:“瞧瞧,是不是你们那宝贝儿子和宝贝侄子的笔迹?他们二人现在就在我们赌坊下头关着呢,想来你们这个天宁花铺家大业大的,也不会在乎这戋戋万两的银子了,是不是?”
“那能如何办!?”
吕氏的心下不安,沈光也听到了动静,从上头走了下来。
上一回就是宁王替吕小柱和沈海流还了欠款,现在他们欠得比上一次还多,沈光和吕氏如何敢开口持续问宁王要呢?
这一辈子,也只要他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了!
来人不是旁人,恰是崖州赌坊的人!
这辈子,他王诀能够不在乎任何人,却不能不在乎王瑛瑛。
王诀算是个聪明人。
只不过还没等天宁花铺的人来得及寻觅王瑛瑛的时候,天宁花铺的大门,就被人短促地敲响:“有没有人?吕小柱和沈海流在不在内里?快些出来!你们如果再不出来,我们可就砸门了!”
只留了天宁花铺内里,一片死寂。
只是第二日一早,天宁花铺里头,产生了两件大事。
没有人晓得,那一夜在崖州城里,究竟产生了甚么。
吕氏忙不迭地跑向了柜台的方向,将里头能找到的财帛全数都找到。
赌坊的人手中拿着棍棒兵器,当着吕氏的面儿,狠狠地敲了敲吕氏面前的桌子:“你家那位金贵的公子呢?我们来找他!”
实在王诀还是不懂,他体味王瑛瑛,明白王瑛瑛是走投无路,才会找到聂屏书他们。
聂屏书耸肩,并不筹算必然要给王诀解释甚么:“摆布王瑛瑛的环境,不能更糟糕了不是吗?你又安知,我们必然会是下一个宁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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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的眼中,生出很多绝望来,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不敢信赖:“他们……他们如何会做这类事情呢?!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如何办……这下可如何办啊?!”
王诀也晓得,他们兄妹二人,仿佛也没有了更多的挑选余地。
赌坊的人催债,是早就想到了会如此的。
但他不体味聂屏书:“我安知,你们不是下一个宁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