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布衣百姓啊?”
倒是不等聂屏书说甚么,沈江屿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冷冰冰地盯着那金氏:“若我们不给,你们如何不客气?”
他们从林子里钻出来以后,统统人都站在了沈江屿和聂屏书的面前。
聂屏书也竖起了耳朵,却听着沈江屿哂笑一声:“只怕是要叫三叔和三婶绝望了。若不是被贬,又怎能身无分文地回到闲花庄来?我有事,恰是要问问三婶呢,三婶——”
她的笑容倏然消逝,转而换上了一副嫌弃又鄙夷的模样:“啧啧啧——畴前你爹在的时候,还总夸你是家中独一的光荣呢。现在可好,你竟是被贬了!我瞧着你身边还带着将士,现在是贬成了甚么官职?可另有起复的能够?”
她常日里对聂屏书就是一万个看不惯的,现在就算是同沈江屿说话,她也没好气地白了聂屏书一眼。
叫聂屏书还筹办了一肚子的吐槽,都说不出口了。
沈江屿的眸色,也从一开端的不快,变成了深思。
他在内心发誓,他今后还是不要再多话的好。
金氏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留你们,又如何?之前不过是看在屿哥儿是大将军的面子上,才不与你们难堪。现在他甚么都不是了,还带了一堆人返来吃闲饭。我们沈家可没有如许的事理!”
“啊!这是甚么,好臭啊!”
金氏倒像是有些惊骇沈江屿如此气势,但又得强撑着胆量与他道:“另有啊,你三叔让我过来同你们说。就你们脚下的这两亩田,那也是我们三房的。叫你们今儿务必将这两亩田还给我们三房,不然的话,可对你们不客气了!”
从金氏身后的树林当中,呼呼啦啦地便出来了一群彪形大汉。
金氏被他这气势吓得连连后退,但看着两亩薄地,她仍不肯放过:“你……这是你们逼我的!”
聂屏书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嘲笑:“三婶说这话,真是好不要脸啊!父亲走后,留下的大部分地契都被你们用卑鄙手腕抢了去,怎的这两亩薄地也不留给我们不成?”
说着,她俄然转过身,对身后喊道:“都出来吧!”
金氏连连后退尖叫,西风的行动却快,又转头舀了两下,泼向了其别人。
金氏这才敢上前,趾高气扬地对他们二人道:“喏,可别说我没提示你们啊!这两亩地本就是我三房的,你们现在就将地契交出来,然后分开这里,我们天然不难堪你们就是。”
聂屏书反而对沈江屿叉腰,帮着原主说话:“你感觉我带着你那一双弟妹,如何和他们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