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金氏让聂屏书拿纸笔来:“侄媳妇若不信我的话,你大可自个儿写了欠条。我们再去找庄子里的族老们做个见证,地给你,欠条给我,待到半年后两清,岂不是快哉?”

她想得全面,明显是有备而来。

看她斗志昂扬的模样,沈江屿的嘴角都不由地勾了起来。

天上既然要给他们掉馅饼,她难不成还接不住?

三房能有这么美意?

聂屏书微微皱眉:“可我们手里头哪能有二百两银子呢?”

聂屏书看着金氏笑意稠密,倒是有些心动。

没想到,金氏倒是利落:“侄媳妇说的是,你考虑殷勤,是个能当家做主的。那如许吧,你们先给我们打个欠条。就遵循现在钱庄子里头的端方利,我给你们半年时候。你们这一次拿了十亩地,卖了杜鹃花,就能得很多银两,不是恰好还了这十亩地的钱吗?待到来年,赚的可都是你们的了!”

凑一凑,竟是立时就能将这二百两给了三房!

她觉得,三婶婶还会再“挣扎”一番,同她拉扯拉扯。

聂屏书看向金氏的手里,公然发明了地契!

——

聂屏书嘲笑一声:“婶婶的意义,是要将这些杜鹃还给我们大房?”

杜鹃花可入药,不管是杜鹃的根茎还是枝叶或者花本身,都有着极高的药用代价。

就算现在不晓得金氏到底打的甚么主张,聂屏书也没有那么惊骇。

金氏拍了大腿,与聂屏书算道:“现在地价也不高,你三叔说,现在一亩地的代价也有二十两,十亩地就收你们二百两,还送这已经开了的杜鹃,也不算是亏了你们的不是?”

如果加上十亩地杜鹃都白送的话,那的确是非常低价了。

聂屏书嘀咕:“能把抢占说成忘我奉献的,三婶婶可真有一套啊!”

金氏凑上前:“既是来同你们媾和,天然没有旁的前提。你三叔的意义是,我们毫不难堪你们,你们以现在的低地价,将这十亩杜鹃买畴昔,顿时就能赢利!”

以是这春日杜鹃复苏,每一年的春季,都有药商前来闲花庄多量量地采购杜鹃。

金氏却别过甚去,明显不是这个意义。

她点头,亲身写下欠条:“另有一样,十亩地的杜鹃,我要自个儿遴选!”

若换做旁人,聂屏书是想都不想就会承诺的。

十亩地的杜鹃若都安然卖给药商,五十两是不在话下。现在她身上另有一百二十多两,沈江屿那上一回买赢也赚了很多。

她们就这么顺利地签下了欠条,一同寻了族中长老们作证。

连长老们都对金氏夸奖不断,说她珍惜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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